地抬起头,比划了一个书写的动作。左衍插话问道:“李班主是要写出来吗?”
兮兮点了点头。左衍忙吩咐丫头去取了纸笔来。兮兮就着旁边茶几,抬手写了一句名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写罢,左衍代为递给了左天。左天看了一眼那诗句,忽然明白了什么,抬起眼眉问道:“李班主的意思是,这个害死你丈夫之人是丈夫的亲族?”
兮兮故作忧伤的表情,垂搭眼眉,轻轻地点了点头。左衍在旁惋惜了一句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李班主迟迟不说,也不肯让丫头说,原来是顾念亲情罢了。”
“就算是顾念亲情,难道夫仇可以不报?”左禅吟似乎还不肯放过这个话题。
兮兮指了指左天手上的那张纸,声音凄楚地说道:“饿欧巴,一言。”
“遗言?”左天抖了抖手里的纸问道,“你说这是你丈夫的遗言?”
“是滴!”兮兮点头道。
左禅吟仍觉疑惑,正要再问时,*上坐着的左老夫人忽然轻叹了一口气道:“可见啊,李班主的丈夫是个多么贤德宽厚之人。同室操戈,本就是悲剧,他宁可不报仇,也不愿意看见亲族反目,如此有大气节的人就应该成全他!左天,你也不必问了,由着李班主去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