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意不用昭荀详说,祺正也应该明白了。祺正低头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我明白,你尽力吧!那是她自己造的孽,我们也帮不了。只要她没法把左叔的事情放,她就没法走出来。”
“行,我会尽力的。”
安顿好齐王妃后,祺正去了父亲房里。齐王爷脖颈上中了一簪子,伤口不大,却够深。乔鸢刚刚给齐王爷包扎完毕,并叮嘱道:“簪子尖略伤着了骨头,这几天王爷还是在*上安心躺着修养吧,药方我一会儿写了就交给闽嫂子去。”
齐王爷躺后,笑道:“多谢了乔姑娘。”
“王爷客气了!”乔鸢说完净了手,出去写要药方了。
齐王爷问祺正道:“你娘呢?”
祺正无奈地摇摇头道:“算是废了。”
齐王爷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说道:“那也是她该受的,谁让她那么执迷不悟呢?”
祺正抬头问旁边坐着的元胤道:“田易生没什么大碍吧?”
元胤道:“只是伤了腿脚,没别的大碍。”
“左徽抓了他想干什么?”
“听他说,左天半个时辰前召了他入府,要他写一份污蔑我们伙同青月堂造反的弹劾状。他当时不敢表露异心,只能先写了,要不然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