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台和阿今与对视了一眼,对这春儿有了几份信任。阿今与凑近镜台低声道:“公主,汉人不是有句话吗?死马当活马医呗!现下这情形,您若不再送信回大理,只怕那新到的夫人把您油烹水煮了,那边都还没个音信呢!”
镜台瞄了春儿一眼,抬抬手道:“你先去吧,若有吩咐,我自会让阿今与告诉你的。”
春儿退下后,阿今与比镜台更激动,又说道:“公主,眼下便是个机会,若错过了,只怕这府上再没别人有这胆儿替您往外传信儿了!您何必趁早派春儿往大理送信,也好早早解了您眼前的困境。”
“我心里自然比你更清楚机会难得了,不过那春儿终究是游夫人院子里的人,我有些不放心。再说了,”镜台托着下巴忧思道,“解了我的困境又如何?到时候是我带着嫁妆回大理,还是在这儿跟赵元胤拼个你死我活呢?”
“唉,您终究是还是放不下王爷。若是长情,这世间倒没几个人能与您比呢!王爷待您如此薄情,您却对他仍是心有不舍。”
“你哪儿知道去?要喜欢一个人极快,要恨一个人也极快,可单单想忘记就难了。我对赵元胤没了喜欢,却总是恨得慌,一恨便会记在心上。”
阿今与催促道:“那您要早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