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少言巧语!”月楼虽然脸上脏兮兮不堪,但是眼神却是极其犀利如同利剑,对樱井姐妹更是仇恨至极。
樱井龙歌一把拽起月楼,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拽着她的脑袋,“砰”,脑袋撞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月楼感到一阵眩晕,一股冰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来,似乎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囚禁的日子。竟是发出了几声狰狞地冷笑,对樱井姐妹冷傲睥睨。
“臭婊.子,别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樱井龙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抓着月楼又是重重地撞在木桌上。
月楼只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额头传来,自幼生长在家,如同温室的朵,襁褓在周围人的温暖中,何曾受过这等苦。但她的确是极其坚韧,哪怕是被樱井龙歌磕在木桌上,她依旧保持一贯高傲的气节。
“砰!”
脑袋与木桌相碰,已然将木桌都要磕断了。月楼感觉整个脑袋都麻木了,终于一阵眩晕过后,天旋地转,她昏厥过去了。
樱井龙歌继续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是你们中原人与我东瀛帝国对抗的下场,呸!”又是一口唾液吐在月楼的凌乱的秀发上。
期间,樱井凤香看得是目瞪口呆,本来以为自己对月楼动刑,姐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