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芸温柔的声音传来,“卿卿,别动,表哥在帮你将余下的棘刺还有毒血都吸出来,若不及时吸出来会溃烂化脓的。”
凌卿语闻言安静了下来,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咬着牙便任由仲孙离默处理伤口了,那温热的触感,柔软若花瓣的唇不停吸吮,似有一股热流的自小腿处不断涌上直至面门,晕染了满面桃花,心顿时若骏马奔驰般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她从不曾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过,这般奇异的感觉就像羽毛挠上了心尖子,轻颤微痒。
良久,当血变得鲜红,再三确认不再有残余的倒刺,仲孙离默将靳芸止血的草药糊在伤口处,撕下衣衫包扎妥当。又见凌卿语因撕扯自己的衣服给马儿包扎,受伤的裤管也被撕破,竟是浑身褴褛,遂又将自己的紫色外袍脱下罩在她身上,以御风寒。
带着他气味的衣衫覆在身上,卿语五味杂陈,看着他因受伤而猛咳不止倒也有些担心。“公子离默,勿须如此,我只是皮外伤罢了,你内伤较重,切莫再受了风寒。”凌卿语挣扎着要把衣服还给他。
“怎么?就那么想嫁我?想来救兵将至,你衣不避体的模样若被人看见了,此处仅我一个男子,清白自然毁于我手,大王又急切的想将你长留璇都,到时只怕你只得嫁我,我也只得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