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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语怕再伤了仲孙离默脆弱的小心灵,忙仔细回想当年之事,可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当初她有应他什么,忽而灵光一闪道:“想起来了,我应了你将这玉好好保管,绝不弄丢弄破弄脏了,闹,这不一直好好的。”
仲孙离默不满的摇摇头,“这是一桩,还有一桩更紧要的!”
凌卿语茫然的摇摇头,表示实在记不起还有哪一桩,仲孙离默只好轻咳两声,学着当年凌卿语的样子,大声道:“那个人,我罩了!”
凌卿语看着仲孙离默得意的样子,觉得这充其量不过是路见不平一声吼,何时变成了应他的话,不解道:“这话应你什么了,我怎么不晓得?”
“你这话自是应了要罩我的,那便需把我当做你的人,罩我一生一世。”仲孙离默理所当然道。
“唉?是这样的吗?”凌卿语疑惑的打了个问号,似乎又跟当年被强行收下玉佩一样,觉得怪异却也无法反驳。
“自然是这样的,这可是你与我的约定!难不成你要反悔?”最后一击,小样儿就不信你敢毁约。
凌卿语一听反悔,忙头摇的像拨浪鼓,凌云宫立之于世,便是一个信字,立了约定便必须要遵守的,这是打小便刻进骨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