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顾言一听吓得不轻,虽说他跟着宁远侯搜刮民脂民膏,劫富劫贫,自私自利,背地里贪赃枉法的敛财无数,他有万般不是,唯一样优点就是个孝子,陈顾言的父亲早亡,母亲一人昔年力撑陈家家业,扶持他登上陈家家主之位很是辛苦,二郎在她膝下长大,由母亲亲自对他诸般教诲最是受宠,如今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交代。
陈顾言匆匆赶到母亲的居处,只见那三尺白绫悬着,而人则被自家的夫人小姐拥着坐在榻上,老泪纵横的哭喊着,“二郎啊,你死得真冤啊,这可让祖母怎么活啊。”
“娘,切莫气坏了身子,若有气打骂儿子便是。”陈顾言看着自己亲娘如此伤心,想到爱儿,那口气更是窝在心头咽不下去,只得跪在那里任由母亲出气再说。
“你这个逆子,连自家儿子的护不住,怎堪为人父!你还我二郎!”陈老夫人见着陈顾言,不由更是怒气攻心,站起身来,对着他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顿捶打。
陈顾言直挺挺的跪着,没有反抗,陈夫人与诸位陈家小姐上来劝了好一阵子方才让老夫人收了手。
“你听着,这件事情,即便大王没有态度,你也要宁远候表个态,必要为二郎讨个公道。“陈老夫人昔年也是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