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屋里,就这一点来说,比她当年强多了,不愧是吃过大亏的,知道男人靠不住,死抓没用。
苏宜荣出身伯府,嫁妆丰厚,撑起整个永乡侯府也不是太过困难的事,她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又让人在她遇到困难的是提点一下。
苏宜荣脑子也灵活,接管侯府之后,她自己有三个陪嫁庄子,永乡侯府也有田产,就让人向她身边的嬷嬷求教,庄子该怎么管理,种什么粮食好,还说她一个年轻媳妇子,很多事不知道,能否借几个庄头使一下。
若是苏宜荣像许大老爷夫妇一样,只会哭穷求饶,话里话外就会要钱,那么她就不会管,可现在苏宜荣只是请教赚钱之法,打算自食其力,这样也不教未免太不近人情。
她就索性大方一点,让一些跟随她多年的老人过去帮忙。
之前给了苏宜荣三千两银子,俭省一点能过大半年,庄子管理好,收成上来,侯府会宽裕许多。
许氏心眼有些小,知道了母亲的意图之后,不由得担忧道:“母亲,您就不怕她三五年之后,腰杆硬了过河拆桥?”
周太夫人道:“她有这个本事,就算我不教,她也会请教别人,过程可能艰难一些,不过最终还是能成功,索性大方一些,你看,这回报不就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