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深深后悔他们之前对苏宜晴的辱骂,便改口称赞苏宜晴是隐忍大度委曲求全的奇女子云云,也就当初骂得有多凶,如今就赞得有多美。
苏宜晴听得摇头不已。
伯府的日子永远那么热热闹闹。苏宜晴却像一个看客一样,默默看着这一切。
一晃过去几个月。江月白生了,幸运的是一举得男。她终于可以在夫家挺直腰杆了。
就是江月白对娘家的态度让苏宜晴有些看不懂。
按理说江月白生了孩子,许氏管她没有那么严,现在手头宽裕了,听说她娘家境况不好,她却从不给娘家拿银子,倒不是什么也不给,米面药材补品之类的一直送去,却从来不给银子。
听芯儿说,江月白娘家为银钱的事起了好几次纠纷。
吵吵嚷嚷之下。江月明干脆住到郊外去,跟几个寒门学子挤在一起读书,随便家人怎么闹,而江月白则干脆派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过去照顾母亲,衣食住行由丫鬟婆子打点,等于各顾各的就差没有跟宋氏划清界限了。
周嬷嬷又适时发表看法,说“五少夫人倒是个头脑清醒的,舅爷媳妇也该清醒清醒一番,认清自己的位置和形势。若是能改以后日子还能过下去,若是不能……”
周嬷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