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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青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她们家的冤屈,芯儿头都大了,很平常的故事,也就是家中有几张名画,被一个恶县令知道,为了讨好喜欢书画的上司,这个恶县令就想要低价把他们家的名画买过来,青芜那个秀才爹自然不肯,就被恶县令安了一个盗窃的罪名打入大牢,她娘为了救她爹,四处借钱打点,结果她爹还是被发配到矿山做苦力,欠的钱还不出来,那恶县令还买收买了债主手中的欠条,逼上门让他们还债,她们没钱,就被全家发卖了,最近听得一个老乡说,他爹在矿山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青芜的身世是很可怜,但是这跟郡主府无关,芯儿觉得真给郡主惹了麻烦,管肯定是不好管的,不管么?知道这回事,人家又求上门来,良心上会过意不去,至少心里会有点疙瘩。
这也是她不好,只听说青芜一家在庄子上好几年,父亲病死,一家人无亲无故,生活艰难,便觉得适合收进府里做个丫鬟,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说起来她疏忽了,没有彻底打听清楚。
思来想去,芯儿觉得瞒是瞒不下去的,与其把青芜赶出去让她寻死觅活之后事情传到郡主耳朵里,还不如她一开始就坦白,让郡主决定如何解决。
听了芯儿的话之后,苏宜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