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一手,酒量也好,另外,他有言在先,并非看不起众人,只是有一个习惯或者说规矩,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清醒,不能喝醉,习惯就是习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打破。
道上的人,认为兄弟之间的感情是喝酒喝出来的,赵博阳不肯放开了喝,虽有些不满,但是有荆刚在一旁解围,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规矩,就是山上的兄弟,还有滴酒不沾的,不能说人家就这么样。
众人想象也是,再说人家也没有一点都不喝,何必要把人灌趴下呢?便不在坚持。
酒宴过后,荆刚送赵博阳回去之时,赵博阳淡淡道:“荆当家,方才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事实上,官兵这次只是摆出一个样子,并没有真正想要进攻,所以才会轻易被吓走。”
&么?赵将军从哪里看出来的?”荆刚有些疑惑。
赵博阳道:“从那些官兵队形站立,还有鼓声以及领头人的状态等等可以判断,除了几个领头的,那些士兵很明显都是新兵,山寨中都是高手,地势险要,不能一拥而上,人多没用。,真有心围剿,就不会派那么多人来,而是挑选精锐的,所以他们此行就是吓唬吓唬大家,再把新兵拉出来当训练罢了。”
荆刚愕然,居然是这样的?再转念一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