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宜晴也有过患难相扶持的经历,之前也不赞成这样的手段,若说谁暗中透露的消息,那么他的嫌疑最大,只是碍于他兵权在握,平王身边得力大将不多,没有确凿的证据,谁都不敢动他罢了。
平王终究是成不了大事啊,只一次挫折,人心就散了,不过归根结底,若不是平王一开始同意使用这样的伎俩,就算失败,也不会有这种相互推卸责任,相互猜疑的结果。
以此同时,相隔千里之堤,赵将军府邸,赵博阳面对满面风尘,胡子拉杂的荆刚,脸上一片平静。
而相对于若无其事赵博阳,荆刚则表现的异常愤怒,潞城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又一次觉得被人耍了,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两次被一个女人戏耍,怎么能不让他愤怒?
&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脸色铁青的荆刚胸口一阵起伏,压抑住破口大骂的冲动,用透着愤怒的语气质问道。
&道什么?”赵博阳将面前的一部兵书翻了一页,然后才抬眼望着荆刚,淡淡道,“如果你说的是关于苏宜晴的事,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的确有人从潞州给我运了一批财宝来,没说是什么人送的,但我想除了她,应该没有人这样无私的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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