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王妃在我们进府第二日清晨独自一人跑来你房间威胁你?”简嬷嬷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宁雅儿拿起一串水晶项链,在颈上比划着,边埋怨道:“告诉你有什么用,主仆一起抱头痛哭么?说起来那日你们睡得真死,她来我房中说了半日的话,你们都不醒。”
简嬷嬷惊了许久,这才喃喃道:“只怕是王妃在我们屋里放了迷香之类的,这才让我们睡得那么沉。”
“是么?”宁雅儿语气更加不屑了。“想不到堂堂定王妃,手段如此下作,居然连下三滥的迷香都用上了,听人说她出身低微,果不其然,一身小家子气。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居然妄想王爷会专情于她一个人。”
简嬷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得意忘形的宁雅儿暗暗叫苦,真是宁愿替明人提夜壶,也不愿意替傻瓜当军师,这个宁雅儿就是个傻瓜。
定王妃敢如此明目张胆威胁。显然有恃无恐,宁雅儿怎么敢跟她硬碰硬呢?
不过如今她们主仆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简嬷嬷还是硬着头皮劝道:“小姐,来日方长,您还是别跟王妃闹得太僵,另外……在王爷跟前也别说王妃的不是,要好好相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