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断然不可能完成,必然是有家人赞同帮助,咱们勋贵之家饱享富贵,却连一个女儿都不舍得,上头会怎么想?又不是公堂断案,需要证据确凿。”…
听了慕氏的分析,瑞承王顿时出了一头冷汗,再看慕氏依旧不紧不慢的在绣花,便有些急躁,埋怨起来,“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有闲心绣花煮茶?不快些想法子?秀文,震云不是你生的,但世子是你的亲骨肉,这是影响到世子继承王位。”
慕氏手停了下来,目光清明的看着瑞承王,“正是因为秀文,震云不是我生的,所以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说了就是我这个嫡母不慈,拿庶子女不当人,另外绣花不费脑,跟你们男人心烦之时走来走去一个道理,只是手头有点事情做心定而已。”
瑞承王想起了之前慕氏的送秀文到庙里的主意,脸色有些灰败,喃喃,“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慕氏低头继续绣花,看都不再看瑞承王一眼。
莫名的,瑞承王就觉得这是一种嘲讽,一种无言的嘲讽,可现在正是需要慕氏出力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后宅纷争,女人出面比男人出面管用,慕氏又一向有人缘,因此他只能放低姿态,“要不,你先去蒙府或者定王府走动一下,看看她们究竟想要如何?”
“王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