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不悦,那双眼睛似乎隐隐有怒气在酝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道,“皇上,您怎么了,怎么这样看臣妾?”
“朕只是觉得,爱妃对于如何对孕妇下药之事倒是精通得很啊。”皇帝的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捧出来,看向杨妃的目光更是冰冷如刀。
杨妃心一惊,顿时也想到了先前严妃之死,暗暗悔恨,听了娘家母亲进宫的哭诉,说是杨家眼看着要有嫡孙,还是从秀文县主的肚子里出来的,更是尊贵无比,娘家人正高兴,结果却出了这种不幸。
之前也给兄弟找过许多通房,却没有一个能怀上,好容易秀文怀上,却流掉了,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让别的女人有孕,眼看着杨家嫡出一脉就要绝后了,她心里一急,就有些乱了阵脚,居然无意间痛了皇帝的痛处,情急之下,只能结巴道:“臣妾也是刚刚听母亲说的……内宅中不少妇人就喜欢用这种方法暗害她人。”
“是么?那么爱妃的母亲都是听谁说的?又是那个恶毒妇人曾经用这方法害过人,爱妃只管说出来,朕头一个来惩治这些毒妇。”皇帝盯着杨妃,一字一句说道。
“这,这……母亲并未说清楚,再说了这些隐秘之事也只是内宅之中流传……并无确凿证据证明谁用过……臣妾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