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劝道:“大人,您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应该早做打算,否则洪家不敢直接参奏蒙家和定王府,就要拿您开刀了。”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案子如何能结?”朱应长叹一声,“这案子褚家兄弟的确是冤枉,若是蒙家肯出面多承担一二,我豁出去得罪洪家的风险,断得公道又何妨?可现在他们家明显不言语,让我一个人顶着,我……”
身为朝廷命官,朱应有些话还真说不出口,但道理是明摆着的,谁也不是圣人,他可不想要做个不得善终的清官。
朱夫人沉吟了一下,道:“老爷,我与那蒙夫人也算有几面之缘,对她说不上十分了解,但女人的心思还是知道一二的,这个案子,褚家说是蒙家的孙女婿,但之前我们接触到的蒙家那些事来看,蒙家根本没有多在意那个孙女,更别说孙女婿。”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只是到底是姻亲,他们袖手旁观也会影响名声。”朱应烦恼的就在此,他知道无论是蒙家还是定王府,都不太可能袖手旁观任由他将褚家兄弟判斩刑,可问题在于,蒙家现在不表态。
若褚家媳妇是在娘家受宠的孙女,娘家人定然会周旋,可不受宠,他们就沉得住气,他拖,他们也拖,看看事态发展再说,甚至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