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异样,以为他还是难过,便道:“广儿,先回屋歇着去吧,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蒙广站着不动。
蒙也以为是他没发话,这个逆子不敢动,心里舒服了些,便道:“还不快滚。”
蒙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月儿之死,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你这是什么意思?”蒙也怒气又上扬了,“怀疑完你二姐姐,现在又怀疑自己的父亲么?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谁知道她在外头勾三搭四惹了什么仇家?”
“月儿不是那种人,我不许你们这样说?”蒙广心里一激动,情绪又有些失控。
“老爷,人都死了,你就积点口德吧。”蒙夫人劝了一下蒙也,转头又对蒙广道,“你父亲说话是难听了些。不过广儿,你也得好好想想,你认识这个女人才多?怎么知道她有没有惹别的仇家,烟花之地品流复杂。我不是说这个水中月人品怎么样,但好人有时候也会有仇家,那种地方讨生活有时候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也是有的。”
蒙广不说话了,母亲说的跟二姐姐说的也差不多,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也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性。
再想想二姐姐说过的自己的父亲母亲也有嫌疑,但这话不好当着父母的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