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明白呢?”权四太太本来不想要跟权四老爷说那么多,免得吓到他,可是不明说,权四老爷这样的人根本就想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解释道,“这海棠牵涉的不是小事,而是邵将军夫人的失踪案,本来我以为是小事。可如今她去衙门里走了一圈,回来跟我没头没脑说那么一句, 她什么都没说,这就吓人了。她有什么可说,但没说的?”
这样一解释,权四老爷也觉得有些什么了,的确啊,一般知道些重要秘密,可以说出来。但没说的才会如此说。
权四太太又道:“老爷,我以前讨好定王妃,就是赚点跑腿钱,补贴家用,定王妃对我们家是有很大帮助,我们如今能如此宽裕,是托了王妃的府,但我自问也有做事的,并没有白受人家的恩惠,可如今这事就大了,跟邵将军夫人失踪有关,我们小门小户的,我可不想要牵扯进这种事情了去,闹不好,这燕城府衙下一个传唤的就是我了,我可不想要牵扯进这种事里,所以咱还是先避一避再说。”
出于一种女人的敏感,权四太太觉得事情不简单,她一个内宅妇人,再无知也知道,邵将军夫人失踪之事,可是朝中大事,牵涉进这种事情里,很有可能是有大祸的。
别说她们家就是普通百姓,就算是定王府,真要在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