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苏宜晴觉得众目睽睽的,有些手脚也不方便做,便道:“刚才那个王大嫂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要不,去找找你姑母还有六儿他们,好歹六儿相公是总捕头,虽说这事可能管不到,但他们可能认识的人比较多,能想想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月眠真是没有了主意。
香山公主又提出一个问题,“这月眠,如今外头乱糟糟的,你一个女人出门。会很危险的,要不再等等看,也许这仗打不起来,我看半日都没动静了。也许没事呢。”
“不,我不能等着,无论如何要试一试,相公一介书生,拿惯了笔杆子。哪里能拿得动刀剑。”月眠坚定的说着。
“要不,你化一下妆吧。”苏宜晴提议,“装一下,免得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走在大街上, 会有不少危险。”
这提议不错,月眠觉得可行,可如何伪装呢?女扮男装肯定不成,年轻男人走在大街上,也有被抓的危险,不比女人风险小。她看了看苏宜晴和香山公主的打扮,有了灵感。
月眠也是年轻媳妇子,有些胭脂水粉之类的,此时派上了用场,拿胭脂水粉随便涂抹了一下,脸上便有了一大块青色的胎记,很难看,在脖子上在点了点红色的胭脂,做成了似乎有什么皮肤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