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苏宜晴顿时了然于胸,叹道:“是不是孩子最后还是不行了?”
绿藤道:“是的,奴婢听说后来廖将军还是带着那孩子去找了军中的大夫,不过大夫说送来太迟了,若是能早一步,孩子还有得救,要怪只能怪那妇人,耽搁太久,若是一开始就直接收下银子另寻大夫,又或者说肯签下卖身契,也许就能早一步。王妃不必自责,这是妇人太过贪心所致。”
道理苏宜晴也是知道的,那个妇人知道在大街上拦马车,拦的还是女眷的马车。想必也是深思熟虑的,不是随意而为,而在自己提出让她签卖身契之后,她却还犹豫,孩子病得如此之重。还在计算,看到舆论对她有利,更是犹豫,的确也是过了。
只是怎么说呢,始终是一条人命,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她心里很不舒服,但想想,又对自己有些不屑,都已经见死不救了。还在假惺惺什么呢?
晚上,连御风可能是听说了此事,又过来了。
不过最近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很尴尬,有事的时候说话要小心翼翼,无事的时候更要留意,勉强关心的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切入正题。
最后还是苏宜晴先开口了,道:“我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了一件事,只觉得有些难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