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阳伯有些埋怨,嘴里不敢说出来,但脸上的神情还是泄露了一丝心思的。
安阳伯也是人精,自然能看出来,立时瞪着眼睛道:“怎么,不高兴我说你,那么我就不说了,你们家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看安阳伯做势要走的样子,容大老爷慌了,忙道:“不,舅舅,外甥怎么敢对舅舅不满,外甥只是在想,而且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朱应找我们的麻烦呢?”
“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谁在捣鬼,而是该如何解决此事。”安阳伯既然来了,自然就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管,见容大老爷认错,也不再追究别的,缓和下语气,“事到如今首要的是该如何解决此事,此事决不能闹上公堂,必须息事宁人。”
“是,舅舅教训的是。”容大老爷也赞同安阳伯的话,早先他也是这样想的,随即又道,“不过到底是我忠毅候府的二老太爷,总不能就那么平白被人算计了,让人把我们忠毅候府当软柿子捏。”
“当然不能就那么算了,这蒙家人未免也太狠,但这事只能私下解决,最好是跟连御风谈谈。”安阳伯皱着眉头,接着又问,“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家对这门亲事还有何打算?”
容大老爷苦着脸道:“我这也正烦恼着呢,红白相冲,这时候让姑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