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价值更高。女记者应该是接触到了她不该知道的事。”任吉星悠悠道,后果不必说了,肯定是一个被雪藏的悲剧。
“对……我接触的刑事案例很多,对于嫌疑人、受害人说实话已经麻木了,如果就一个不知趣的记者,我可以漠视。反正她和我非亲非故。”尹白鸽屏息静气,想着让她无法释怀的一幕,轻声哽咽道:“可是不行,这位女记者陈妍失踪后,她的父亲每天在市里发寻人启事,在找女儿;母亲带着六岁的孙女,在拣着破烂维持生活……才六岁的小女孩啊,一个罪案荼毒的无辜的人,会有很多很多……如果所有的警察都选择看客的位置,可能被荼毒的人,会越来越多……”
任吉星听到尹白鸽话里的意思了,他问着:“看来,你是想激将我?”
“那我能成功吗?我只是觉得,可能需要一位专业人才。”尹白鸽道。
任吉星笑了笑,在想什么,尔后又笑了笑,看看尹白鸽期待的脸,像是却之不恭,又像是有所顾忌,就在尹白鸽觉得希望渺茫时,任吉星却是正色道着:“你已经成功了。”
尹白鸽一下子兴奋得笑到灿烂了,伸手道着:“谢谢任老。”
任吉星和她握握道着:“是该我谢谢你,我当了一辈子警察,都没有干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