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她嘴硬的时候，
她咬着牙，低垂着头，清脆的声音充满了歉意，“蒋先生，我知道错了，之前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瞒着你跟程梓航结婚，是我一时冲动了，如果不能解你的心头只恨的话，我愿意跟他离婚，”
蒋敬东慢条斯理的抬头，那双墨色的眸子隐藏着郑雯月看不懂的情绪，“你舍得，”
郑雯月很确定的点头，“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有蒋先生，之前是我一时糊涂，如果蒋先生需要我这样做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回去跟他办理离婚，不过如果我跟他离婚的话，怕是无法再取得他信任，至于竞标书，只能请蒋先生重新拟定人选，”
郑雯月的话说完，许久都没见蒋敬东吭声，她额头上渗透出汗水，脸上还在强装镇定，她心里其实没有把握蒋敬东会不会跟她谈，她只是在赌而已，胜败就在一念之间，如果她不赌的话，几乎没有胜算，
蒋敬东重新抬头审视着不远处的郑雯月，头顶上的灯光略暗，他的脸，一半在光线里，一半隐藏在暗影里，令他清俊的轮廓更显神秘，
“郑雯月，你现在越来越会跟我耍小心眼儿了，软硬兼施是吧，”
郑雯月客气一笑，“蒋先生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