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放下筷子站起来。
“怎么了?”梁肃锦看向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苏澜的眼里闪过无奈。对梁肃锦,她是真的感激。可是家里有个作死的人。她不管又不行。
“家里有点小事情,我去处理一下。”苏澜对苏大成说道:“爹,你陪梁大人喝两杯。”
不同年龄的男人只有两个共同话题,一是酒,二是女人。
苏大成和梁肃锦肯定不可能谈女人,那就只有喝酒了。
“那你去忙吧!我下午还有公务,也不会久留。”梁肃锦淡道。
“真是怠慢了。改日再请你。”苏澜留下一句话,跟着倾情匆匆去了后院。
房间里,夏侯暄捂着受伤的手臂,脸色苍白得不行。
苏澜一进门就看见他包扎伤口的地方渗出了血,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夏侯暄,如果你想找死,可以回你的国公府去。不要死在我们苏家。”
夏侯暄抬着苍白的俊脸,眼眸里一阵受伤。他苦涩地笑了笑:“好,我不会脏了你们苏家的地,我现在就走。就算我死在外面也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人真正的关心。”
说着,他作势要站起来。
“又发什么疯?”苏澜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