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千丞低着头,喝着。
林以凉深深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她拿起外套就跑了出去。
眼里有什么拼命往外窜,她死死咬着唇。
如今,他们不过是陌生人。
当晚林以凉是在一家宾馆住了一晚。
梦里是薄千丞冷漠的脸,还有球球唤着找她的身影。
惊醒时,天才刚亮。
她再也无眠,去了景安墓园。
她从新闻里得知,今天是“她”的葬礼。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在那里会见到她的父亲,殷肆。
他身边,还有她一直无法承认的亲人......
笑笑,祺祺,莫莫......
他们脸上的悲戚让她无措。
是不是她太自私了?
她该不该告诉他们,她林以凉还活着,还在他们身边......
她捂着嘴在角落里,眼里终是忍不住垂落。
她看到殷肆坐在轮椅上,背影愈发孤寂清萧。
她到底是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环视一周,唯独没有见到薄千丞和球球的身影。
有人在殷老爷子耳语了句什么,他大怒,“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