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个妖精,舞台上的妖精。
二楼包厢里。
男人斜躺在沙发上,酒意深重。
包厢里很安静,他甚至感觉到了窒息般的感觉。
他摇晃着身体站起,往前走了几步。
在一面墙上按了一个按钮。
厚重密实的窗帘被拉开,连隔音的窗户也打开了,一楼大厅里的喧闹和动感的乐声瞬间传了进来。
他按了按沉重的太阳穴,就这样站在了窗边。
如经雕琢的五官,依旧精致得让人惭愧,那薄唇紧抿着。
黑眸里没有意思波澜,如同行尸。
这是第几天了?
阿凉丢他的第几天?
熟悉的乐声,让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上。
那个女人,他即使只见过一面,也绝对忘不了!
辛迢的女儿!
一股恨意在滋生,但是那妖娆舞动的身姿,却让他感到莫名的熟悉。
眼前出现了一道重影......
曾经,她也曾在他面前跳过这样的舞......
她大腿上一直留着一道疤痕,他每一次碰触都觉得那道疤痕长在他的心里。
不痛,但是虽是可能崩裂。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