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戏剧性地,圆圆和嘟嘟的名字就已经注定了。
林以凉在殷老爷子不满的视线,心惊胆战地打开了球球手里的两张纸条。
“咦?”
林以凉的声音让大家更加心急。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殷老爷子催促着。
林以凉将手里的纸条铺平在手掌心,亮了出来。
两张纸条,上面分别一个歪歪扭扭的字,“丞”和“凉”。
殷老爷子胡子一翘,“这算什么?重选!”
薄千丞却在此时将纸条接过,开口了,“薄非丞,薄非凉,挺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的是林以凉,眸光中流光溢彩,林以凉会心一笑,“嗯,爷爷,你可不能耍赖!”
林以凉这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昨晚薄千丞愣是拉着球球教他写字,原来是为了今天。
当然,球球并不知道大人们的花花心思,他只是觉得爹地妈咪的名字都好好听,圆嘟嘟刚好能用上。
一场起名风波总算是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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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初冬。
殷家主再次迎来了一场盛宴。
子外面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