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悔恨也是来不及了。
殷以凉远远看着两道苍老颓丧的背影,心里莫名被感染,“其实,你爸也挺可怜的”
薄千丞不语,“我们回去吧。”
薄家的事情,他不想再管。
尽管他对薄千羽的恨意滔天,却没有动手取他的性命,也不过是因为那一丝血缘关系。
“小薄子,你跟我说说,你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薄千丞目光放远,“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她的样子我也记不清,只记得,她怕我一个人活不去,千叮万嘱要我回薄家。”
他三眼两语说着,记忆中他的母亲只剩一个泛黄的轮廓。
太久远了的事情了。
她爱不爱薄庆,他不知道,本来,他就只是两人一/夜/情缘留来的。
*
是夜,殷以凉在婴儿房待到了深夜,在婴儿床上趴着睡着了。
薄千丞轻轻将她抱回了卧房,没想到还有个球球等在他们床上。
殷以凉一接触到床边醒了过来。
球球趁机钻进了她的怀里。
她也将球球调了个舒适的姿势,再次睡了过去。
薄千丞面色青黑,看着相拥的母子两,球球还颇有气势地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