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里,双手把自己抱得死紧,好像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去过医院,看过去堕胎的人,从手术室出来后惨白落魄的脸。
她害怕。
她害怕自己也成为了刽子手,也害怕冰冷的器械伸进自己体内。
恍恍惚惚,从梦中醒来,一片光明。这是第几天了。
尤听雨忽然推开窗户,从二楼看去,这里的风景依旧没有变,变得只有她。
窗帘被扯,连着床单打了一个死结,再栓在床柱上。
顺着窗帘和床单结成的绳索往爬。
两年前,靳修诺教过她,但是她从来没有践行过。
她才将自己整个人吊在窗外,房门便被打开了,是莫雅莲。
尤听雨手一抖,往滑了一小段,她一咬牙决定继续往。
可是她分明感觉到窗帘猛地顿了一,不好的预感袭来,窗帘那头松动了,她倏地直线往落。
“啊--小雨!”她听到莫莲雅尖利的叫声。
随后尤听雨所有的感觉只剩疼痛,腹部好像有一把刀,不断地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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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k市国际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