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以凉囧囧地说着,而后低头问球球:“球球,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是干妈啊……她说了,要是爹地欺负我,就要这么说!”
球球挥着小拳头,笑得很欢畅。
陈意笑……
薄千丞早就将她列为了他的头号危险人物,总是将一些奇思怪想传给自家老婆儿子。
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就是无法解除那个“污染源”……
因为,在辈分上来说,她还是他的婶婶……
这让他憋屈了许久的辈分,也是最打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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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以凉宿在剧组,连夜赶戏的事情时有发生,薄千丞心疼,很多次想要开口让她回家算了。
但是每每都开不了口。
他看到她很认真地完成导演的每一个要求,台词都背得滚瓜烂熟。
她那么认真对待的事情,他不想也不忍打断。
一连一个月的拍摄,好不容易剧组给大家放了一天的假。
殷以凉抱着被子补眠,一天差不多又要过去了。
薄千丞舒服地抱着她,她恐怕是累了,睡的很沉。
一直到中午,她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