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吓成这样,还想要小命不?”
他本人就长的五大三粗,说起话来犹如洪钟,气势了得的很,被他这样一嗓子,他身边被他推出来的两个官兵当即吓的腿一哆嗦,又不敢抗命,权衡再三,两人只得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关,一同往那个屋子里走去。
楚云笙的心揪到了一处,手上已经摸起了身边院墙上的瓦片,握在掌中。
晚娘也紧张的瞧着他们两个。
只见他们战战兢兢的推开房门,进了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光线有些昏暗的屋子里,不过片刻,就见那两人几乎是一路尖叫着跑了出来——
“她男人果然得了肺痨!”
“苍白的不似个活人应该没多少活头了!”
那两个人叫嚷着跑了出来,跑到那个领头的人面前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瞧你们那点出息,”领头的那人鄙夷的看了他俩一眼,又瞥过那开着门的屋子,也忍不住心有余悸道:“既然没有异样,那便去下一处罢。”
话音一落,所有官兵似是得了****一般,飞也似得逃离了这院子,尤其是那两个进过屋子探查的士兵,跑在了最前面。
见他们走了,匍匐在对面院墙上的楚云笙这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还未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