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被你敲了一黑手的人,这时候就在院外。”
提起这个,楚云笙又想起一茬儿来。
之前她同季昭然复述在燕国驿馆的时候,只说是撞到了玉沉渊的房间,后来嘴瞟说漏了是浴房,都被季昭然给了她脸色看。
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撞到了人家浴房,更是把人家全身上下都看了个精光……用季昭然这古怪的脾气……会不会杀了自己。
想到此,楚云笙蓦地觉得脖子一凉,脚下的步子也犹如千斤重,再走不动,而手却麻利的往袖筒里掏,试图找找之前季昭然给自己的那个柳执素的面具,可是在两个袖筒里都掏遍了都没有,她才想起来,当时为了躲避何容的软禁,是素云拿了面具顶替了她。
看到楚云笙站在原地也不先反驳自己的取笑,反而一阵慌乱的上下翻找,季昭然的眉头蹙的越发深了,这丫头莫不是真的怕了玉沉渊?
这个猜测一经脑子里浮现出来,季昭然的眸色便沉了几分,浑身上下散发的冷意比这外面呼啸的寒风都要冷上三分。
冷的几步之外的楚云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几步跟上季昭然,深吸了一口气——横竖也没有退路了,缩脖子一刀,伸脖子一刀,跟这玉沉渊挑明了身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