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子都是软的,完全没有力气,别说站起来了,现在勉强维持着坐在这里都很困难。
而且,最要命的是,脑袋越来越重,思路也越来越不清晰了。
之前,还能认得玉沉渊、潇潇姑娘、季昭然,这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只觉得满眼都是季昭然。
被她这一拉扯,潇潇姑娘这才终于将注意力从玉沉渊的美貌上转移了过来,看向楚云笙道:“云笙姐姐,你也太不胜酒力了罢,这才喝了多点啊!”
楚云笙只感觉到脸烫的厉害。
她也知道自己不胜酒力。
其实,实际上,她何止不胜酒力,她根本就没喝过酒,而脑子里对酒这东西唯一的印象,还是秦云锦的,这姑娘曾经喝了一杯酒大闹了整个军营。
所以,她一开始才说,她喝酒会失态,简直就是灾难,这并不是闹着玩的,然而刚刚被季昭然这么一分心,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外面偷听打探的这个人身上去了,全然忘记了季昭然居然有一杯没一杯的在给她灌酒!
听到潇潇姑娘的打趣,楚云笙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膀,尴尬的笑道:“所以我才说我不能喝啊,是你和你的景哥哥,非要说明日就要一别,以后再见可能遥遥无期,大家要把酒言欢,要灌我酒,不然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