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铄一直紧紧抓着被子的手也才松了开来。
楚云笙才看到,那一块被他抓出褶皱的被子上留下了一片殷红。
在那般剧痛之下,他用他本来就一丁点出头的指尖扣入肉里,借由另外一种疼痛生生的转移了注意力,这才强行压制住了要脱口而出的痛苦呻吟。
面上那般云淡风轻,实际上却痛不欲生,这些都不愿意让她知道,甚至还故作轻松的说,不疼,他不疼。
他哪里是不疼,他是不忍心她心疼。
刚刚控制回去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楚云笙趴在苏景铄的床边,抱着他满是血痕的手,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
因为剧痛,苏景铄额头鬓角不停的冒着豆大的汗珠子,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见楚云笙这般心疼和委屈,立即压低了嗓子,柔声宽慰道:“阿笙乖,不疼的。”
然而,越是这样,楚云笙却越发的难过。
“阿笙乖,不疼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
在锁妖塔,在她十三岁那年,娘亲也曾这样在她怀里,柔声的对她说:“阿笙乖,不疼的。”
但是她知道,怎么会不疼呢,娘亲感染了风寒,因为没有药物及时医治,仅凭着一股执念支撑着,陪着她,她的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