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毫无胜算可言的赌注压到你身上,同苏景铄做这样一个交易?”
闻言,楚云笙朝他不经意的一瞥,将他那锁骨下的一抹玉色那那红梅瞧个正着,一时间只觉得似是被烧红了的烙铁烫着了,脸红心跳的厉害,不过,她到底已经锻炼出了几分脸皮心黑,所以眼帘稍稍一垂,再抬眸看向玉沉渊,已经换上了一副从容自如的神情。
她笑道:“那我可是要先感谢玉相的慧眼识人了。”
玉沉渊听了,丝毫不谦虚,反倒自我夸赞起来:“那是,本相的眼光,什么时候错过。”
虽然他这句话更多的是在夸他自己,但却也间接的把楚云笙也抬高了一番,楚云笙也就不去反驳他了。
哪晓得,玉沉渊话锋一转,突然道:“但是本相却也没有料到,玉公子除了心思机敏,反应迅速,对别人心狠手辣下的了手,更对自己更狠,在赵府,故意扭伤脚腕的那一下,力道绝对不轻,被赵勋徒手接骨,却还能保持着面色镇定从容,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女子,你还是本相见到的第二个。”
不似他平时说话总是带着几分讽刺和探究,这句话,楚云笙还听出来里面确实是带了几分惊讶和欣赏。
被他嘲弄惯了,这么一赞许,楚云笙反倒有些不适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