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同样带上了几分心照不宣的了然,他道:“我没有料到他将边关重锤之地做赌注,居然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取你性命,那****进宫探过父皇,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他对手下人的谈话,才察觉到了异样,所以这才立即跟父皇请了兵符来,去临阳城找你。”
说起这里,苏景铄皱眉道:“你去问皇祖父要兵符的时候,他可有察觉到异样?可有问你用兵符做什么?”
闻言,苏宗宸摇了摇头,笑道:“你小王叔我只是身子不好,却不是脑子不好,在父皇病的这么严重的时候告诉他——他的二儿子要谋害他最爱的皇长孙,口说无凭,且不说他能不能信,同样是儿子,若他不相信我这状告二哥的话,只怕我自己还要落得一个诬陷皇子而被幽禁闭门思过的惩罚,不但不能来及时救你,自己还要陷入困境,而若是他信了,除了能把父皇气出个好歹来,一旦他察觉到了异样,只怕楚国的朝堂又要经历一番血雨腥风了,那是你我都不愿意见到的,所以我只说有神医说临阳城一带的山里有产出治我这病的一味药,但害怕当地的父母官不相信我的身份又不配合,所以就问他要了兵符,说横竖那边的将领闲着也无事,天寒地冻还冷的紧,倒不如都去山里帮我挖挖药材,也当是强身健体抵御寒气,父皇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