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的羞辱,尊贵如他,为了她跌落尘泥,甘愿忍受那些人的咒骂和拳脚。
她犹记得,那时候,那一个个拳头落下,每一下都似落到她心尖的痛楚。
而如今,城门依旧,那个为自己张开双臂,将自己护佑在他的胸膛之下的人,现在在何处
想到这里,楚云笙的鼻尖上就泛起了一缕酸涩,为了将这一股情绪压下去,她抬手用力的挥了一下缰绳,策马快速的将那城门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从山谷到漯河,用了整整四天时间。
等到了漯河边界石碑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中午了,楚云笙和阿呆的马儿早已经经受不住这一路的日夜兼程,累倒在了地上,半天都不肯起来,楚云笙只得携了阿呆在附近找了一家茶肆稍作休息。
在界碑官道上开的茶肆,尤其又是在地处三国交界的地带,来往的商贩游侠多,所以生意也格外的好。
楚云笙和阿呆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位置,她本来是想转身离去,但奈何那年过花甲的老板太过热情,跟只有两个游侠打扮的人打了一声招呼,就拉着楚云笙和阿呆过去跟他们凑了一桌。
茶肆里,有六张桌子,门外还摆放着六张,每一张桌子,都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客人,而这些人相互之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