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姑娘可有什么线索?”
闻言,楚云笙叹了一口气,摇头直言道:“昨日那些人上来二话不说,就要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并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出些什么来,而且在辽国除了北特使风镜夜,我和玉相也都再没有接触过旁的权贵,所以如果说是想从杀了我而得到什么利益,根本无从说起。”
听楚云笙这么一说,右司空的眉梢微蹙,眼底里的疑惑也加深了几分,他抬手拿起旁边搁置的茶盏,用盖子拂去上面的茶沫,优雅的饮了一口,这才道:“不过总算是万幸,好在楚姑娘没事,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恩公元辰医尊交代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右司空的神情里带着几分愧疚和歉意,眼睛里也满是真诚,不见有丝毫的作伪。
然而,他不说这还好,一说起这个,反倒越让楚云笙觉得有些不安和惭愧,她动了动身子,就要忍着背上的疼痛站起身来给右司空行礼,却被右司空抬手按下了。
楚云笙只得垂眸歉然道:“右司空说这句话,真的是折煞民女了,民女何德何能能劳烦右司空这等记挂,昨日,您还为了我险些与那南特使起了冲突,若他当真是越王的人的话,你还会因此而得罪了越王,难保不齐他以后暗中给您使绊子,而这些您本来都可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