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劳心劳力,又郁结在心,所以不能再郁郁寡欢更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可是越王怎的还明知道这样还要故意刺激她呢?”
“她到底怎么样了?”越王这时候所有的心思都已经放在王后的安危之上,完全没有在意到楚云笙话里的不敬和责备。
楚云笙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是我夸张,虽然现在没有什么问题,但若是再这样的话,只怕很快就会让娘娘的痼疾发作,到时候,即便是我师傅在这里,也是无能为力了。”
听到这话,越王眸色一紧,抱着王后的手腕也越发用了两分力道,他垂下了眸子看着面色苍白被他刺激的昏迷过去的王后,眼眸中一片温柔中还带着几分自责,他道:“本王知道了。”
“现将王后娘娘靠在这里,待她缓和过心气儿来,自然就转醒了,越王先不要动她。”见越王手腕上紧绷的经脉,楚云笙有些心疼这时候被他紧紧勒着的王后,连忙劝导。
越王这时候哪里肯不听楚云笙的话,他轻轻的将王后交托到楚云笙的手上,然后连忙脱掉了自己的外袍,垫在了冰冷的铁栅栏上,这才将靠在楚云笙怀里的王后接了过来,让她靠在了垫在他的外袍的铁栅栏上。
看到他这般紧张且细心妥帖的样子,楚云笙也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