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和从容并讽刺玉沉渊道:“我以为玉相天人之姿,可以刀枪不入无毒不侵呢,却原来也是一个**凡胎啊。”
闻言,玉沉渊很少见的翻了一个白眼道:“果然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要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你不是最重情重义吗?你看我也算为了你出生入死,也算是为了你不顾性命,这样算起来,怎么说你也应该以身相许才对,却不曾想你居然还有这闲心取笑我!最毒妇人心!”
听着玉沉渊一连将“最毒妇人心”重复了几遍,楚云笙只觉得好笑。
不光光是因为玉沉渊这般俏皮玩笑的样子,还因为这样真实的卸下了面具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玉沉渊,她是第一次见。
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楚云笙其实还是很在意这一次玉沉渊的举动。
在关键时刻,他竟然没有丢下自己,而且还因为护住自己而中了那一剑,要是不感动,那是假的。
虽然玉沉渊这人有时候嘴巴毒,说话不讨喜,为人又自大又臭美,总是带着似笑非笑的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但是,这一次经历,至少让楚云笙窥探到了他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具下的一角。
想到这里,楚云笙叹了一口气,然后平躺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