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开口,他已经抬手指着右司空道:“来人,给孤将此逆贼拿下。”
他的话音才落,四下里那些穿着墨色铠甲的禁卫军和弓箭手齐刷刷的亮出了佩剑搭上了弓箭,将刀锋和箭羽对准了右司空,让人毫不怀疑只需要耶律靳一声令下,当场就能将右司空射成筛子。
然而,即便是面对如此多的刀剑和杀招,右司空依然面不改色,他从容的站在原地看向悠然的坐在王座上等着验收胜利成果的耶律靳,颇为失望道:“微臣以为,诸位皇子中,唯有三皇子可以担当重任,可以成为一代仁君,却不曾想到,微臣也是看错了……先王也看错了,大概他也想不到你们母子竟然是有如此蛇蝎的心肠。”
闻言,耶律靳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他高高的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右司空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跟孤说这些大道理,孤也不妨告诉你,这些年孤过的有多么隐忍和退让,为了不让两个哥哥提防,为了不让朝中的人非议孤有着一半的外族血统,孤不得不几番浪迹天涯做出喜好诗词歌赋的样子,不得不做出对这王位一丝一毫都不在意的样子,甚至不敢在朝中不培植自己的一个势力,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得体大度的样子,你知道孤多辛苦吗?!”
一声声,一句句,都在斥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