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忧?岂能无忧?”
泪酒入愁肠,更苦涩。
他还觉得不够尽兴,索性丢了那酒盏,直接拿起旁边的酒壶直接往口里灌了下去。
一通酒灌了下去,他的双鬓带上了微微桃花色,然而眼底却清亮无比,并无半点醉意,他苦笑道:“看来酒量好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至少,在你想拼却一醉的时候,却活的比平时更加清醒。
然而,他却并不是天生酒量好。
而如今,在燕国的朝堂上却有着千杯不醉的传闻。
那些酒宴推杯换盏间,权贵显赫们只看到他无论轻描淡写的喝下多少酒,眼底里依然能保持着似笑非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意,却不曾知道,为了能有如今的酒量他曾付出过什么。
想到这里,玉沉渊握着酒壶的手蓦地一顿。
他的眸子一转,再度落到那一轮血月上。
思绪再度飘远,而这一次,清晰的落到了他被人从乱葬岗里背回来之后的画面。
他在乱葬岗里抱着刘管事的尸体待了两天,因为身受重伤,他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而且因为刘管事保持着将他护在身下的姿势,所以凭借他小小的身板很难从刘管事仅剩的骨架下爬起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