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被人安排着,像木雕一般静坐在这里,等着何容从奏折中回过神来。
想到木雕这个词语,楚云笙的脑子里蓦地划过阿呆兄的身影。
在那一夜跟他分开走之后,她叫他去无望镇的那家客栈等他,单纯固执如阿呆兄,在没有等到自己前去会合之后,会怎么做呢?蓝衣也会去那里,他会跟着蓝衣走吗?
想到这里,楚云笙的眸底里划过一丝忧色。
而这时候,何容蓦地从奏折里抬起头来,看向楚云笙,只一眼,楚云笙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似在这一瞬间都被冰霜所笼罩了一般。
何容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他站起身来,抬手示意身边的几个宫女全部退下,等到偌大的王帐里只有他和楚云笙两个人的时候,何容这才从案几前踱步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靠近,笼罩在楚云笙身边的龙涎香也越发浓郁,楚云笙皱了皱眉眉头,然而却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何容走到她身边,抬手利落的点了两处穴道。
随着他动作的完成,楚云笙顿时觉得一直卡在喉痛的那只手蓦地松开了力气,她能说话了,而且她的四肢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僵硬,能动了。
然而,就在她试探性的运了一下内力之后,才发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