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按照规定,顾依雪是嫌疑犯,犯的还是刑事案,在庭上必须戴手铐。
顾依雪站在法庭的出入口,伸出手臂,任由着干警把冰凉的手铐戴在她手腕上。
沈曼夫站在一旁看着,那目光颇有几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
干警给顾依雪戴上了手铐,带着她进去之前,沈曼夫又jiāo代了句,“依雪,你是律师,到了法庭上,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知道了,沈老师。”顾依雪淡淡的说。
沈曼夫和她一起走进法庭,顾依雪站到被告席的位置之前,对沈曼夫说了句:对不起。
沈曼夫当时还一头雾水,直到庭审结束,他才恍然大悟,因为,这是他从业史上的第一次败诉。
……
法庭。
这个地方,顾依雪曾出入过无数次,以前的她,捧着案卷,穿着律师服,站在律师台上,意气风发。
曾经的顾依雪大概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自己会有成为被告的一天。她以为自己熟知法律,又怎么会触犯法律呢。
直到这一刻,顾依雪才知道人生无常。
她被关进了被告席的位置上,手上戴着银色的手铐。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