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询问。
何以宁眼圈儿发红，紧咬着唇，不说话。
顾依雪在心里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声。这案子，没法弄。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案子转给新律师练练手。何以宁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意配合，并且，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好吧，以宁，今天我们先谈到这儿。距离开庭还有一段时间，你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想好的话，再来告诉我。”
顾依雪送走了何以宁，又把案卷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
虽然季培霖告何以宁欺诈的证据不足，但这些股份此前的确是季培霖所有，无偿转赠给何以宁。市值上亿的股份，男人只有对自己的女人才这么大方。
可何以宁又说，他是她姐姐的男友。顾依雪脑子里一团浆糊，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何以宁坚持不把这些股份还回去，法官会怎么判，还真是不好说。上亿的资产啊，够她把牢底坐穿的。
顾依雪正焦头烂额的时候，陆励阳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居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她拿着手机站在窗前，隐约可以看到律所楼下停着的黑色路虎车。“抱歉，我又忘记下班时间了。你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顾依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