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像我这样，谁传谁到的。”
秦少扬原本就头痛，现在被她嘟囔的耳根子都疼了。
“你太吵了，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他的声音沙哑的有点儿厉害。看来真是喝大发了。
“不让说话还长嘴干嘛啊。”林菲在沙发上坐下，觉得包房里有点儿热，干脆把身上的外套脱了。
她皱眉看着茶几上散落的空酒瓶，脚底下还有呢，她伸踢了踢，酒瓶倒地，发出当的声响。
林菲忍不住咂嘴，“这是喝了多少啊，当水喝了吧，怎么没喝死你呢。”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钱还没拿到呢。”秦少扬背靠着沙发，微眯着深眸看她。眼眸里除了灰暗的色彩，没什么太多的情绪。
他所有的悲伤，大概都消耗在了和左伊的那段感情里。
“你没什么事儿的话，陪我喝几杯吧。我心情不好。”秦少扬端起桌上的酒杯，但酒杯已经空了，他顺手又拎起酒瓶子，晃了晃，目光所及的几个酒瓶都是空的。
“服务生。”秦少扬抬手喊服务生拿酒。
服务生走进来，刚微笑着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再来几瓶酒。”秦少扬说。
“来什么来啊！回家！”林菲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