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无数人心中，科学家王宁才是最主要的身份，至于其他？根本就是玩票，是不务正业。那么优秀的科学家，全部精力放在学术上才对，有创作歌曲，写作的时间还不如多研究一会呢。
在王宁粉丝内部，科学家拥趸们被其他粉丝称为降温机，也就是说，甭管原先的气氛多么浓烈，只要这些人出现之后，立马就会冷场，让其他人无话可说。
支持王宁是科学家的粉丝自然不在意自己的称呼，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身为科学家，冷静才是最主要的气质，他们甘心当一群降温机。
同样，没有理由反驳他们的时候，其他粉丝学会了无视这些降温机。在争论的时候无视他们的回复，就当他们完全不存在。如此，争论才能够继续。
王宁倒是不清楚自己粉丝团队中的变化，更不清楚自己在学术上的支持者竟然有了冷场的作用，他很少关注自己的粉丝，自然不知道那些变化。
其实就算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在意，他本身就不在意粉丝们的争论，更别说主动引导粉丝，粉丝们自己争论就可以，他不可能参与进去的。
参加年会的人很多，就算去除明星也有将近百人。来的人很多，奇点又不可能要求他们将手机上交。于是，年会的情况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