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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未等找到新目标,后背处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是前胸处也有一阵剧痛传出。他低下头,然后就看到一小截长枪贯穿了他的胸腔,木质的枪杆和铁质的枪头,都已经被染成暗红色,枪头处甚至还有些许的细碎的脏器肉末。
狰狞男子猛然伸出自己的左手,然后握住这柄枪杆,他咬紧牙关,从左手上传来的力量来看,对方似乎正在努力将这长枪抽回。然后这名狰狞男子便单手握着重剑的剑柄,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带动着重剑朝后方劈去,只是这一次或许因为力道失衡的缘故,狰狞男子的右手未能抬得那么高,重剑的剑锋只是劈进身后人的右肋,然后便因为力竭而卡住了。
新鲜而火热的血液,从肋下的伤口处如井喷般喷洒而出。
带着一丝的不甘与愤恨,重剑男子的右手渐渐松落,再也握不住重剑的剑柄。
而失去了支撑力,重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一剑,似乎未能彻底夺去这名民兵的生命,可是在眼下这样的战场中,这一剑却也等于夺去了这名民兵的生命。
年轻民兵咬着下唇,强忍着右肋传来的剧烈痛楚,他的左手迅速伸过来捂住,但鲜血却依旧不断的从指缝间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左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