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性子,调侃完哈哈笑笑,一杯接一杯,不在话下。
酒至半酣,邢照阳突然说道,“帮忙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最近没什么动静,放心吧,有矛头我会第一时间打电话。”
邢照阳点点头,一整杯白酒仰头喝了进去。
每次提起,他都是这副“嘴脸”,曾进赶紧转移话题,“前几天你说搬家,怎么舍得从富人区里搬出来了?好好的别野不住,打算跟我们这些平民混啊?”
“那房子来来回回太不方便,现在这个小区也还好,挺安静的,反正我一个人,哪都一样,早出晚归的,估计也撞不见什么人。”
“嗯,不过还是多点心眼,万一被哪个粉啊条儿的发现,又得挪地方。”
“不至于,顶多门口多些礼品盒。”
“这么好?家里要是放不下,我帮你收着……”
邢照阳这才笑了,举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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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兄妹三人九点半到家。
这个稍稍偏一些的洋房,是去年白举晨刚刚入手的。搬来一年多,三人经常同出同入。他们长得又太出众,害得邻居们都以为这是个三口之家。
茵茵一进屋就冲到洗手间洗手,这孩子不知道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