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吧,这几天一直在愁该从哪儿下手给小谷找投靠,还好有阿姨在,我的心也算放下了,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该跟阿姨说清楚。小谷的情况,他是受过刺激的,所以……”
“这个我知道,但人在社会中都不是完全独立的,谁没受过刺激?如果受到刺激就被判死刑的话那还要医院医生和心理医生做什么?”
“我想谷康是在老爷子去世之后才意识到这一问题的,如果不是张妍举报,他也不会拿不到那部分钱,正因为这个他对妻子的憎恨越发加深,当然具体是什么时间这个先后顺序没人比当事人更了解。所以后来谷康想办法拖延这部分遗产归为公有的时间,尽量瞒着你。瞒着所有人想用自己的方法把遗产重新夺回来。就在这时候发生了被杀案。”
看了眼谷优,莫奈继续说,“所以,小谷身上现在只剩下一份保险了。但这要他满十八周岁之后由本人继承。”
所有人僵持下去而不理性解决问题的话,我们经常加班也不在乎多一天。”
谷优看了眼莫奈,思索良久,“这屋里的监控是开着的吗?”
耐心劝说下,小谷终于答应跟着曾进出办公室,只剩下莫奈和谷优两个在板凳上坐着。
“谷女士。我索性开门见山了,之所以执意